“唉......”,贵妇人在禅房软垫上捶了捶肿胀的腿,半点力气也使不上。
“娘娘”,嬷嬷端来今日的药汤,用勺子盛了一点置于太后嘴边,“您先喝了药,我为您缓解一二。”
太后推开那药碗,脸上倦意尤深,她自从见了高人,知道那能让枯木逢春的能力,就根本对这些没用的药提不起心力。
尤其昨日在许愿榕树那里站立许久,今日这腿是又不行了......年年如此卧床,焦躁日久,怨怒之心更甚。
“都怪昨那偷袭的贼子!”,嬷嬷顺从把碗放到一边,跪在铺边为太后心按摩,“害得您站了那么久,那些侍卫也是废物!竟无一能抵抗的,还倒了您的銮驾......”
“好了——”,太后疲劳地闭上双目,按按自己眼角,叮嘱道,“了休要高饶不是,当是本宫擅自揣度高人